顾南不懂，他怎么就没有心了。
他认真地说：“虽然我是第一次谈恋爱，但我自认为我做到了一个男朋友应该做的。我会陪你逛街吃饭看电影，解决你遇到的困难。节假日的仪式感也都有，我也从不和其他女生闲聊。我做的还不够好吗？”
这个二十三岁和他谈了一年恋爱的女生掉下了眼泪：“是啊，你做的很好，男朋友应该做的，你都做到了。可是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做这些，还是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，你才做这些呢？”
顾南皱眉：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，你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吗？”
女生惨笑：“你看，你总是下意识回避我的这个问题。顾南，我在问你喜不喜欢我，你能不能直接回答我？”
顾南说：“喜欢你。”
女生莫名烦躁，有些声嘶力竭：“我问的是你喜不喜欢我，谁喜欢我啊！你加个我是会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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