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，你该不会就是问仙榜第一吧？”
那人一愣，哈哈大笑起来，动作之下，脸上的乱发也跟着散开，露出真容来。
唐初在看清那张脸之时，呼吸一窒，那张脸，已经不能被称为是一张脸了。
两个眼睛处，空洞洞的，只余两个黑洞，整张脸皮上都没有一处好肉，坑坑洼洼的，唯一还算平坦的额头，还有深深地两道刀痕，看样子，曾经深可见骨。
让人看了之后，不敢去猜想眼前拥有这样一张脸的人，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。
唐初捂住了嘴巴，不敢出声，难怪这人的脸一直隐藏在头发之下，原来不是邋遢，而是为了挡住这样的一张脸。
那人笑了笑，感受到空气中的宁静，无所谓的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前辈……”
那人手顿了一下，将头发又拨了回去，“我这张脸是有点吓人，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的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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