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？你有完没完？”
烟雾缭绕的商务酒店套间里，李文亮的不依不饶使得甘韬眉头越皱越深，“说吧。”他的语气里多了些不耐烦。
李文亮心知今天触了甘韬霉头，毕竟石燕和甘韬青梅竹马的关系同心无人不知，可他依旧不卑不亢的问道：“甘总对未来的国产动漫有什么看法？”
比关系，他李文亮比不过石燕，但他好歹也是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，被甘韬一手提拔上来的，如今同样贵为同心四名合伙人之一，关键是他没私心，是真的在为同心的未来考虑。
因此，就算甘韬的脸色再难看，李文亮也不在乎，因为甘韬并不是无脑的家伙，无脑的家伙不会把同心带到如此高度，无脑的家伙更不会让他李文亮、孟广孝、刘天德等一众高层死心塌地留在同心。
至于为什么突兀问起动漫，这一点自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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